丞のゴロゴロ日記

刀剑乙女同人的存稿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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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剑乱舞乙女向同人】半夏微光(CP和泉守兼定x女审神者)

说起来我现在其实还是会吃椿姐姐的醋啊wwww

就是因为知道这是一个好人,是一个好得不能再好的姑娘,才会觉得是注定跨不过去的坎儿。

无论未来怎样,她存在过,美丽过,也很潇洒~

就我个人来说,非常欣赏这样的妹子,不然也不会那么快就画了人设……不过作为我家婶婶的代言,我只能给我家那只柴火丫头点蜡烛了wwww这都不是棋逢对手的问题,而是差距悬殊~~

你先把自己的【】杯弄大三个尺码再来吧_(:з」∠)_


夕夏yuuka:

半夏微光


CP和泉守兼定×女审神者(?)


※《无尽之夏》番外,本篇阅读请走→戳我 

※直接阅读大概也没有影响……?

※此女审神者非彼女审神者

插图by @丞のゴロゴロ日記 



这世界仿佛混沌初开。

视野里铺陈着又黑又重的浓雾,将原本所能目及的一切,都逼退到无法企及之处,紧接着,似乎从哪里渗进了一丝微光,它先是温柔地渗透,而后缓慢地蚕食着周遭,最终毫不犹豫地将阴霾撕裂。

青年睁开了双眼。

先是痛觉,再是听觉、嗅觉、视觉……五感渐次缓慢地复苏。

天边绮丽的晚霞尚未褪去,身下泥土的湿气让四肢也变得冰凉,他感觉到四处横长的草尖戳着他颊畔的伤口,又痒又刺,隐隐约约地发疼。

“你……还好吗?”

陌生的,温婉的声线,带着试探与担心,真真切切地入了他耳中,却没能成为唤醒他意识的契机。

青年机械地转动着眼珠,本能地去寻声音的主人,模糊的影像在视线里成片地抹开,火红的裙摆,是巫女服的颜色。



心脏用力起搏了一秒,而后又迅速地回归于死寂。

她从来不曾穿过这样的裙子呢。

——混沌的大脑这么思索着。

“石切丸,抱歉,可以请你帮帮我吗?”那个声音的主人站起了身子,似乎在向同伴求援,而后她又蹲了下来,小心翼翼地用手指拨开他凌乱的额发,认真地凝视着他的双眼,唇畔漾起一抹略带拘谨的笑意:

“你愿意跟我走吗?”



待和泉守兼定的伤完全痊愈,时序已至初秋。

层林尽染,红枫如醉,季节决绝地将属于夏天的痕迹完全抹去,那些阳光与蝉鸣,那些被热浪蒸得泛起涟漪的空气,那些氤氲于肌肤和衣物之间的细汗,还有那些与夏季有关的一切记忆,都仿佛被埋葬在了虚无的轮回里。

和泉守兼定缓步穿过走廊。

再往前走便是大广间,而左手边则是庭院池塘,如今本丸的布局与他曾经熟悉的那个本丸并无二致,却不知为何举步维艰,无论做些什么都不太自在。

他停驻于大广间的门口,无意中听见房内的少女正在与近侍说话。

“主人,药已经快要放凉了。”石切丸的声线沉而缓,听语气仿佛已经叮咛过了许多遍一般。

“嗯,等我写完这份报告就喝。”少女温软地接茬,没有丝毫的不耐。

“总是这么说,也总是忘记呢。”低沉的声音里多出了一分无奈,却也没有丝毫逼迫的意思。

“真抱歉,让你操心了。”少女终于笑起来,她搁下了笔,捧起了盛着药汤的小碗,“那么,我这就喝。”

……

青年就这么站在门边,愣愣地出着神。

新的主人,与曾经的那位完全不同。

无论做什么都有条不紊,从容不迫,也从来不大声说话,气质温婉而成熟,整个人仿佛从水墨画里走出来一般,淡淡的,就连眉眼都仿佛不经意地随笔点就一般,而一颦一笑却足以令人神为之夺。

如此几近于完美的少女,可惜却有着一副病弱之躯,需要每天服药才得以为继。

“喂,和泉守,你鬼鬼祟祟地杵在这干嘛?”

身后冷不丁地响起了不算陌生的声音。

“……”青年睨了身畔的少年一眼,终于忍不住回嘴道,“我看风景,不行吗?”

这个本丸没有处处照顾自己的堀川国广,倒是有天天爱跟自己过不去的加州清光。

“看什么风景,我看你是在偷看主人。”

加州清光的回嘴倒是在意料之中,而说出的话却与事实相去甚远,和泉守不由得蹙了眉头,正要开口,只听少女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清光?”她提了裙摆,从坐垫上站起身来,又向外探了探脑袋,语气里绽开一抹不易察觉的惊喜,“和泉守?”

青年避开她的视线,颔首算作是打了招呼。

“主人,你今天身体好些了吗?”清光立刻笑着跑到了少女的身边。

“嗯,我刚才吃过药了。”少女微笑着点了点头。

“主人,你别太过纵容他啊,这家伙的伤明明已经好全了,还赖在本丸吃软饭,作为一把刀来说简直太难看了。”加州清光指了指和泉守,嬉皮笑脸的模样仿佛是故意要激怒他。

“谁吃软饭啊?”青年蹙紧了眉头扬起了声音。

“哟,声音这么大,你在心虚吗?”

“加州清光!”

“……喂!你不是真的要拔刀吧!”

剑拔弩张之际,只听少女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两个人都停止了动作,诧异的视线落在少女身上。



秋日的阳光透过窗上的棱格照进来,她白皙得透明的双颊泛起了一丝红晕,唇畔的笑容点着淡泊的微光。

在眨眼的间隙,一张熟悉的笑靥与雀茶色的明眸飞快地于脑海中闪现。

和泉守兼定的眸光有须臾的恍惚。

……

“你愿意跟我走吗?”

……

她曾经如此真诚地问过自己。

其实,他早已不记得自己当时是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无论他真正的理由到底是不是逃避,然而这一刻,他却似乎明白了自己无法拒绝的原因——

因为,她笑起来的样子,有那么一点像你。



从那天开始,不知道为什么,少女似乎喜欢上了与和泉守兼定聊天。

然而,与其说是聊天,不如说是少女单方面的倾诉与发问,而青年常常会聊着聊着便逐渐走神,甚至陷入沉思当中。

“呐,和泉守,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少女托着下巴坐在那里,专注地看着他。

青年抬眸与她视线相接,时至今日,他仍然未称呼过她一声“主人”,只能略带歉意地点了点头。

“对你来说……或许不是什么愉快的话题,如果你不愿意回答,不说也没关系。”少女声音轻柔,在发问前便为他找好了退路,“你的前主人……是个怎样的人呢?”

“……”和泉守的双眸稍稍瞠起,一瞬便恢复了寻常表情。

他知道,她口中的“前主人”并不是土方岁三,若装傻充楞地说起土方先生,想必也能应付作答。

青年终于第一次对少女予以注视,而她也微笑地看着他,似乎打算连他的含糊其辞都照单全收。

“她……是个傻瓜。”

明明打算避重就轻甚至于糊弄过去,开口竟然是这样一句看似玩笑的话语。

闻言,少女果不其然地怔了几秒。

“很努力……可是总是……努力过了头。”一旦开了个头,便怎么都收不住,他深邃的眸子里开始一点一滴地蓄满了感情,“爱逞强又不服输,每天活蹦乱跳的,闹得整个本丸不得安宁。”

他曾经怨怼过。

明明是曾经碎过一次的刀,却为何不连记忆都一并抹去,不给他彻头彻尾的新生,却将疮疤缝缝补补,勉强背负着所有的过往苟活于世,被一份感情牵绊至此,连他自己都觉得太过窝囊。

然而……有什么办法呢?

她早已深深地嵌入他的生命里,如影随形。

“听起来,是个很有活力的人啊。”少女露出了憧憬的神情,“真好。”

语毕,她以袖掩口轻咳了几声,病态的潮红浮于双颊,好在须臾过后气息终于归于平稳,少女摆了摆手,让露出担忧之色的青年不要介意。

她拉过桌上的铜镜,左右端详了一会儿,苦笑着说道:“脸色一天比一天糟糕呢。”

和泉守张了张嘴,他心知应当说些什么来安慰对方,然而,少女苍白的病容却令他连敷衍的话语都说不出来。

“嗯?你有什么建议吗?”她笑吟吟地看着他欲言又止的模样,眼神中似有期待之意。

那些“按时喝药”、“多休息”之类的建议,想必旁人已经说过很多了吧。

青年凝神思索了几秒,试探着给出了提议——

“穿戴些鲜艳的饰品……或许会让气色看起来好一些?”

她稍稍愣了愣,而后莞尔一笑:“听起来是个好注意。”

和泉守兼定没有接话,空气一度陷入沉默,他实在不习惯与少女独处,便站起身子,简短地告了辞。

或许是因为久坐,脚踝有些发麻,青年缓步走到门边,才跨过门槛,便看见一抹颀长的身影涂抹于地面之上,他回眸,只见石切丸站在那里,似乎已经等了许久,却没有丝毫不耐的神情,脸上泛着淡且温润的笑意。

“你……怎么不进去?”和泉守有些诧异。

石切丸是少女的近侍,一直陪同左右,始终对少女的身体情况非常上心。

“主人与你谈话,我不方便打扰吧。”他仍是笑着,并无半点介意。

“只是闲聊而已……并不是什么不能被打扰的事情啊。”

“无妨,我只是更喜欢远观和等待而已。”

石切丸一边说着,一边垂眸凝视着房内埋头书写着公文的少女,眼神淡静而悠长,而这一刻和泉守忽然觉得,这神情那么熟悉。

“啊,石切丸……”

少女无意间抬起头,唤着近侍的名字,近侍脸上原本尚且淡然的笑意,即刻从眼底蔓延至眉梢唇角。



那一刹和泉守兼定恍然了悟。

他曾经在那双雀茶色的眸子里,看见过这样的自己。



深秋连日晴朗干燥,而这个晚上却忽然下起了雨。

少女擎着烛灯穿过走廊,淅沥沥的雨声仿佛直接敲打在耳膜上,庭院里永盛不衰的樱树,落了一地残破的花瓣。

她经过和泉守兼定的房门前,不自觉便停下了脚步。

房门虚掩着,从她的视角恰好能看见青年倚坐在墙边,手中攥着什么,似乎正在发呆。

少女深长地呼吸着,属于深秋的凉意丝丝入肺,她下意识便掩住了双唇,不让自己咳嗽出声。

和泉守兼定。

那日他奄奄一息地仰卧于荒芜的战场,她带着自己的第一部队,从四面逼近的敌人中将他救起,他意识模糊,却仍然记得将身边已然破溃的御守死死抓在手里,眼神里的绝望和执拗,几乎令她无法呼吸。

对彼时的少女来说,她与他早已不是初次见面。

一直以来,少女虽然身体病弱,无法使用刀剑与敌人进行抗衡,而她的灵力却充沛得不可思议,因此被政府青眼相加,予以厚待。

或许是因为家教森严,少女始终循规蹈矩,恪守礼仪,就连本丸的刀剑们仿佛也承袭了主人的气质,整座本丸虽运行得井然有序,堪称表率,却也仿佛缺乏了一丝生气。

直到某一天。

结束了演练场的切磋,少女带着第一部队正要返程,却见一位红衣青年站在高大的樱树下,毫不客气地数落着面前的棕发少女。

她几乎是吓了一跳。

那位棕发少女看起来像是审神者的模样,却并没有穿着正式的巫女装束,一头蓬松的长发漫不经心地在脑后束起,面对青年的挑衅,她叉着腰满脸不服气。

少女瞠目结舌地站在原地看了许久。

主从之间,这样的相处方式令她觉得不可思议。

从那以后,每逢到演练场,她便会不由自主地留意起和泉守兼定与那位棕发少女,两人之间,没有哪一次不是大眼瞪小眼,扯着嗓子硬是要较个高下。

她苦恼地思索着。

他们之间这样的关系,该说是糟糕,还是……亲密呢?

正出神地想着,只见昂首挺胸走在前面的棕发少女忽然绊了一下,眼看就要摔跤,身后的红衣青年的眼底闪过一抹慌张,快步上前一把揽住了棕发少女的腰。

“白痴啊你。”青年大声地说道。

“你……你摸哪里啊?!”棕发少女才站稳脚跟,便毫不客气地抬脚踹了过去。

……



少女怔怔地看着两人吵吵闹闹地走远,她终于明白那些在胸腔里温热地反复烹着的情感,该如何解读。

“真是……羡慕呢……”她苦笑着喃喃道。

谁能想到后来的一切急转直下。

棕发少女的第一部队里没有了和泉守兼定。

即使偶尔在演练场一起出现,两个人也不再像过往那般肆无忌惮地打闹,倒仿佛在刻意规避着与对方的交集,甚至连眼神都再无交汇。

少女再度陷入了困惑。

她在演练场见到和泉守兼定的次数越来越少,那位棕发少女的神情也一天比一天黯淡,原本明媚的笑颜不知所踪。

心里原本温热的那块地方变得空荡荡的。

原以为只是旁观着他人的故事走向了意料之外的结局,而时光非但没有消磨记忆,却令自己愈发深陷在遗憾与怀念的情绪中不可自拔。

再见面,竟然是在战场,他再也不似往日那般意气风发,湛蓝的双眸仿佛一泓死水,她刹那间便心痛得无以复加。

——你与她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呢?

——而我,又能为你做些什么?



夜雨婆娑。

和泉守兼定坐在那里,他不记得自己痴痴地听了多久,即使季节已至深秋,这雨声仍然会将他带回到那个炎热的夏季,回忆咸涩,不知浸透的是雨水还是眼泪。

冬天的脚步也渐渐近了。

时间如水一般若无其事地向前流淌,却将记忆的沟壑冲刷得更加深长,脑海中她的笑靥从未褪色,鲜明如昨。

手中破碎的御守早已被摩挲得连针脚都看不清,青年就这么看着御守,眼前浮现出她将它递来时那局促而忐忑的表情。

他清楚地明白。

如今,自己与她的距离,不是遥远如彼岸的另一个本丸,而是那个再也回不去的,永无止境的盛夏。

他垂眸轻吻着御守,就仿佛吻着她曾经伤痕累累的指尖。



轻轻的叩门声穿过雨声抵达耳畔,和泉守从回忆中挣脱出来,他将御守仔细地收好,缓慢地站起了身子,蹒跚行至门边,不假思索便打开了门。

石切丸微笑着站在那里,连绵的雨自他身后簌簌而落,和泉守诧异地唤着来者的名字:“石切丸……?”

“主人让我来送新的内番安排表。”他温润地笑着,沉声答道。

“啊……是这样。”和泉守伸手接过了他递来的薄纸,怔了两秒,发现对方似乎并没有马上离开的意思,试探地再度开口道,“要……进来坐坐吗?”



老实说,和泉守兼定并不擅长与石切丸这样的刀相处。

而这一刻,青年看着石切丸平静的侧脸,脑海中蓦地浮现出当日他望向少女的眼神,终于忍不住打开了话匣——

“她的身体情况……一直都是那样吗?”

他还是在刻意回避着“主人”这个称呼。

“嗯。”这个话题看似突兀,而石切丸却仿佛一点都不意外,他及自然地开口道,“主人十五岁便来到本丸,我一直担任着近侍陪同左右……”

石切丸叙述着少女的病况。

事无巨细,了若指掌。

几不可见的感情线在他的叙述里逐渐明晰。

“若是我的力量能够为她祛除病痛便好了呢……”语毕,石切丸长长地叹了口气。

“你对她……”和泉守欲言又止。

“前年夏天,我曾经陪同主人一起去看萤火虫。”石切丸仍是淡淡笑着,却忽然另辟了一个不相干的话题。

“……”对于忽然走入分岔的对白,青年有些摸不着头脑,便静静听他说了下去。

“我从未看见过主人那么开心。”石切丸的脸上露出近似于苦笑的表情,“短刀带着她一路追逐着萤火往前奔跑,却没注意到脚下的水洼,主人摔了一跤,右腿跛了大半个月。”

“……真是,够呛啊……”和泉守讷讷地接茬,仍是没能明白他这番话的用意。

“其实,我很喜欢那样的主人。”毫不避讳地说出“喜欢”二字,石切丸的表情笼罩在薄薄的夜色里显得坦然且温柔,“在黑暗里也能心无旁骛地朝着光源前进,即使摔了跤还笑着让旁人不要介意。”

和泉守怔怔地听着。

他想,他似乎终于在这漫长的独白里找到了线索。

“我想,我便做那个在她身后默默执灯的人吧。”石切丸的目光变得悠长,似乎在看着很远的地方,“无论她希望追逐些什么,至少为她照亮前路,守护她平稳地前行。”

“……”

在连绵不绝的夜雨声里,在石切丸低沉和缓的声线里,和泉守兼定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不再幼稚地比较。

不再执意地占有。

如果他愿意让一切归零,远远地遥望守护,他与她之间,是否还能推翻过往那些悲伤的记忆,重新来过?



再怎么度日如年,冬去春来仿佛就在一瞬间。

冰雪消融,枝头爆出了串串新绿,万事万物都在生长蜕变,但并非所有的一切都已时过境迁。

和泉守兼定站在面对庭院的走廊前。

心脏在胸腔深处温热地起搏。

它曾经一度覆上了尘埃,却被他一再无奈而温柔地抹去,并非刻意同自己过不去,只是他愈发明白,过往的美好是真实存在的,曾经他身置于其中不能释怀,而现在,离得越远,却看得越清晰。

“和泉守。”

身后传来轻且温婉的声音。

青年回过头去,只见少女批裹着一件外套从走廊的另一头缓步而来,停在他身边与他并肩而立,她轻轻咳嗽了几声,而后抱歉地冲他笑起来。

“身体……好些了吗?已经可以出来走动了?”

他依稀记起她前些天感染了风寒,卧病两天未见人影。

“嗯,好久没出来走走,可把我闷坏了呢。”她用开朗的语气说着,说话间,只见她脸颊两侧飞过绯红的影。

青年不由得视线一凝,少女注意到了他的目光,表情霎时间变得有些不好意思。

她将鬓边的长发拨开,惴惴开口道:“前些天去万屋的时候……我想到了你的建议,戴些颜色鲜艳的饰品,这个耳坠……我觉得好看,便买下来了,现在看来,似乎跟你的款式有些相似呢……?”



和泉守兼定看着她朱红的耳坠,一时间没能接上话。

“果然,配我有些浪费吧?”见他沉默,她只得苦笑着补上一句。

“不,很好看。”他连忙开口,嗓音却有些生涩。

“一年快要过去了呢。”少女毫不介怀地再度开口,将视线投向更远的地方,“从你来到这个本丸起。”

“……”

“想回去也没有关系哦。”她将手撑在栏杆上,回眸看着他,眼神澄明,“我明白,你并不是属于我的刀。”

“……”

“离开的时候,也并不需要道别。”故作开朗地耸了耸肩,将所有的不舍都尽数压下,尽管极力营造了气氛轻松的表象,却仍然无法抑制鼻尖泛酸。

阳春三月的阳光里,少女明媚地笑起来。

“假如认真道别了,总觉得今后或许再也不会见面了呢。”


尾声


终于又是初夏。

少女将衣袖挽到了肘际,端坐于桌前撰写着报告。

轻风拂来,垂挂于屋檐下的风铃细碎地响起,她不由得稍稍走神,抬眸恰好看见石切丸迈步而来,在门畔停住了脚步。

“主人。”他象征性地敲了敲门,和煦的眼神里藏着欲言又止的犹豫。

少女搁下了笔。

她抬起手,将落至右腮的碎发顺到耳后,指尖却顺着耳廓缓缓向下,而后停留于耳垂之际。

朱红色的耳坠将她的面庞也衬出一丝绯色,少女带着笑意微微启唇:

“他……离开了吗?”

“嗯。”石切丸颔首,沉吟几秒,补上一句,“似乎……已经不再迷惘了。”

“是吗……”

“主人……不需要再挽留一下吗?”青年低沉的声线在尾音处稍稍扬起,仿佛在确定着她的心意。

少女先是一怔,而后绽开笑颜,坚定地摇了摇头——

“因为,我喜欢她身边的那个‘和泉守兼定’。”

 

石切丸眸色温柔地看着少女。

视线相接之际,他看见她的眼底泛着柔和而坦然的微光,以及一点点的,几不可见的,羡慕与遗憾。

 

迟来的蝉鸣终于将空气撩起了一丝喧嚣。

夏天已经来临。

而夏天,也终究会过去的。

 

——

你是我的光。

存在于我永远到达不了的,遥远的彼方。


-FIN-


————————

看了一下上次更新时的后记脸又肿了(。

其实点文已经码一半了被这个半路冒出来的脑洞超车了jwj爱情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

这篇文是源于我和丞酱某天晚上聊天时产生的一个脑洞,就是兼桑在婶婶误以为他碎刀消失了的期间,他去了哪里。

当时我得出结论就是他被别的婶收留了,于是丞酱就开始吃起了脑洞的醋(

原本我觉得她大概更愿意让兼桑学贝爷去过一年荒野求生的日子再回到自家本丸,结果第二天一起床发现她已经丧心病狂地画好了情敌的人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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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得美就算了还是个巨乳所以说为什么要跟自己过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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